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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进农村社区建设的思路与对策/萧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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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高校公共管理学科建设的重点与方向/萧茂盛/

萧茂盛教授科研成果目录（1984~2016)后记

对政治经济学对象的再认识(代序)

卓炯

理论界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的争论由来已久，传统的说法是生产关系及其发展规律。斯大林从三个方面把生产关系具体化，不少科教书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也谈了不少联系生产力和上层建筑来考察生产关系，但均以生产关系为中心来展开。可以说这是我国社会主义实践上多年来强调生产关系变动研究对象，比较频繁地变动生产关系的理论原因。这给生产力的发展带来极为不利的影响。因此对政治经济学的对象必须作新的认识。

关于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马克思在《资本论》的序言中说得很清楚：“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及与它相适应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很清楚，这是以生产方式来展开它的对象，生产关系与交换关系必须与生产方式相适应，因而，还马克思的原意，就必须把政治经济学的对象归结为生产方式及其发展规律。这里，首要问題是对生产方式作何理解。马克思对生产方式是这样理解的：“资本主义生产过程是一般社会生产过程的历史规定的形式。而社会生产过程既是人类生活的物质生存条件的生产过程，又是一个在历史上经济上独特的生产关系中进行的过程，是生产和再生产着这些生产关系本身，因而生产和再生产着这个过程的承担者、他们的物质生存条件和他们的互相关系即他们的一定的社会经济形式的过程。因为，这种生产的承担者对自然的关系以及他们互相之间的关系，他们借以进行生产的各种关系的总和，就是从社会经济结构方面来看的社会”(《资本论》第三卷924-925页)。在这里马克思对生产方式的理解是与生产过程相联系的，这个过程既是物质资料的生产过程，又是一个生产关系的生产过程，且是独特的生产过程。从这个意义上来研究生产方式，必须首先研究物质资料的再生产过程，这个生产过程首先是与生产力相联系的。当然，理论界对生产方式的理解也是多种多样的。就我的再认识，研究生产方式及其与之相适应的生产关系与交换关系，这个生产方式首先是生产力意义上的生产方式，而不是生产关系上的方式。人类历史上的五种生产方式，重点是指生产关系，从这个意义上看，生产方式本身已经包括了生产关系。最近，湖北一个杂志的同志提出对“关系”作新的理解，我带着这个问题重新研究了《资本论》英文原版，若说“关系”，英文是“relation”，而原版序言的英文是“condition”，其大意是讲条件，基于这种认识，应把序言中的“生产关系和交换关系”换成“生产条件与交换条件”才合马克思的原意。这个条件，既是物质资料生产的生产条件，又是生产关系生产的条件。因此，生产方式必须从生产过程上来理解。

而对生产方式的研究，先是一分为二，然后合二为一，即首先是两个过程，然后是两个过程的统一。所谓物质资料的生产过程，也就是劳动过程，马克思所讲的劳动也就是生产劳动，是劳动者智力和体力的物化。当然，对劳动过程的理解也要一分为二，“劳动过程的简单要素对于这个过程的一切社会发展形式来说都是共同的。但劳动过程的每个一定的历史形式，都会进一步发展这个过程的物质基础和社会形式。这个一定的历史形式达到一定成熟的阶段就会被抛弃，并让位给较高级的形式”(《资本论》第三卷999页)。劳动过程也有特殊和一般,这就是一分为二，同时这个过程又是特殊和一般的统一，这就是合二为一。因此，必须把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看成是生产方式，它研究劳动过程以及相适应的历史方式。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很强调“劳动过程，就我们在上面把它描述为它的简单的抽象的要素来说，是制造使用价值的有目的的活动，是为了人类的需要而占有自然物，是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的一般条件，是人类生活的永恒的自然条件，因此，它不以人类生活的任何形式为转移，倒不如说，它是人类生活的一切社会形式所共有的”(《资本论》第一卷208-209页)。这就是马克思所理解的劳动过程一般。这个劳动过程有三个要素：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资料。有些人认为马克思的劳动过程仅有人与自然的关系，没有一般的社会关系，这个看法是不全面的。我国已故的经济学家张闻天同志对此作过补充，他认为劳动过程既有人与自然的关系，也有劳动者之间相互协作、相互影响的关系，也就是说，不仅影响自然界，也影响劳动者自身，因为劳动者之间不相互交换劳动，就不能进行生产。这个观点是可以成立的。若说重新认识马克思的劳动过程的话，只讲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不够的，人与人之间一定要相互联系、相互影响，劳动过程之中，也应包括生产关系。同时，张闻天同志对生产关系的研究也是二重性的，他认为生产力讲人与自然的关系，生产关系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的观点只讲了两者的差别性，没有明确指出它们的同一性，这必然忽视生产关系的内部矛盾。没有这个内部矛盾，生产关系本身也不可能得到发展，从而也不可能深入了解生产关系的内在运动规律，也无从了解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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